说着,眼见王茉脸色越发惨白,周棠嗓音一挑,“不过王茉小姐也不用这么自暴自弃,毕竟,你父亲深得陈宴敬重,陈宴对你也始终宽怀包容,你以后再多努力努力,死皮赖脸的逢迎,说不准就成功了。”

王茉那气得快要爆炸,怒道:“你以为我是你这样的贱人?为了勾引男人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可以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

周棠难得认真的将王茉这话思量了一下,也不气,只悠然自若的道:“我若贱的话,那王茉小姐今晚对陈宴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呢?臭狗屎吗?你也别忘了,我再怎么不好,陈宴也能搂着我睡,你再怎么高尚,也入不得陈宴的眼。”

说着,脸色也越发淡了半许,“但王茉,无论你信与不信,我都不是你的劲敌,更不会与你抢陈宴,但若你以后执意对我咄咄相逼,那么今晚,就只是个开始,到时候,我会让你好生看看,我真朝你动手了,那就绝对不是让你像今晚这样在陈宴面前丢脸这么简单。”

嗓音落下,丝毫无心顾及王茉怒得发抖的反应,慢腾腾的朝二楼去。

从小到大,她父母都在教她良善,教她乖巧懂事,可现实的刻骨狰狞却在一遍一遍的用血淋漓的事实教会她自私和狠辣。

她现在清楚的知道,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环境里,小白花很快就会没命,只有自私自利不择手段,才能真正的安然无恙。

心思浮动,周棠面色却越发平静。

她一步一步的登上楼梯,待靠近陈宴的门口,便见陈宴的房门没关,里面有光线泄出,而那陈宴,正坐在卧室沙发上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