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然难得的怔了一下,落在周棠面上的目光也稍稍有点古怪。

周棠行得正坐得端,无声而又平静的迎视他的目光。

片刻后,徐清然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说:“这下可就糟了。”

“什么糟了?”周棠觉得徐清然那古怪的笑容极其刺眼,忍不住有些无语。

徐清然高深莫测的朝她盯了好几眼,只说:“还能怎么糟,不过是有棵千年铁树碰到无情的硬茬了呗,到时候就看是铁树掉刺儿还是硬茬屈服了呗,要不然就是两败俱伤。”

周棠眼角一挑,只觉徐清然这话像在含沙射影什么,正要继续问话,徐清然却不打算多说,只待将周棠需要输液的药换了一种后,便推着小推车出门去了。

周棠也没再多想,强迫自己放松心情的休息,待一个多小时输液完毕后,徐清然便端了晚餐进来。

餐点极其的清淡,周棠本就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徐清然也不勉强,端走餐点时朝她说:“我今天的工作已结束,这会儿得回家了,你中途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给我打电话,也可以让陈总差人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