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老师，您打自己干什么？(第5/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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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幼鱼眨眼，“以前你也没问过啊。”
“……”
林默哭笑不得，“行，现在我问了，讲讲吧。”
安幼鱼看了一眼神情复杂的戚北，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默，小声道：“老师还在，要不等回去再说，我害怕他受刺激。”
戚北：“……”
害怕他受刺激？
他有这么脆弱吗？
瞧不起…算了，他还是先稳定一下情绪吧。
林默看了一眼戚北，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戚教授，小鱼儿表现出的能力越强，您应该越高兴才对，您瞅瞅您自己现在的表情，这是怎么了？”
戚北面部抽搐，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