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落下,她伸手过去牵上了陈宴那微微凉薄的手,低低的说:“我听杨特助说,陈总今天找我找了很久,还亲自将我抱到山顶上来的,陈宴,谢谢你,谢谢你没放弃我,我以为自打前晚你打算对我冷处理后,就不会再理会我了,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你背上和手上的伤疼不疼?我刚刚看到你后背和手上的伤还是有些严重,要不这会儿让医生进来为你重新包扎一下。”

陈宴冷笑一声,“你是真在关心我还是又想耍什么假惺惺的把戏?徐清然受点伤,你可是失魂落魄的抱着,我这点伤算什么呢是吧,值得你周棠虚伪的关切?”

“我没有虚伪什么,我是真的在关心你的伤。”

陈宴眉头一皱,唇角勾起讽弧,没说话。

周棠凝他两眼,越发放软了嗓音,“让医生进来为你的伤重新包扎一下好吗?”

陈宴不说话。

周棠神色微动,也没多问,当即就将门外的医生唤了进来,央求他们为陈宴后背和手上的伤包扎。

医生们眼见陈宴虽没什么反应,但也没拒绝,便拿了药品和工具过来处理陈宴的伤。

整个过程,陈宴难得的有些配合,也很安静,只是他的目光一直锁在周棠那略是担忧的眼睛上,一直在仔仔细细的打量,又像是想努力的在周棠眼里找到些什么特别的东西。

半晌,医生们才将陈宴的伤处理好,那年长的医生犹豫了一下,才朝陈宴说:“陈总,您后背的伤和手上的伤的确得多养养了,最近真不能做重活儿了,像……抱人这种事,可万万不能再做了,你左手的伤口再度崩开了,真的很严重,要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