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朝他阴柔的笑了一下,讽道:“这都什么年代了,陈总还这么古板,还介意别人的贞操?若真这样,我倒也想问问陈总,你除了苏意之外,又和多少女人做过?我这会儿至少也得确认一下陈总在外面有没有乱来,又有没有染上什么莫名其妙的病?”

陈宴阴烈的盯着她,“想死?”

周棠笑了,也没打算和他多说,也不想再周旋,顺势将话题绕了回来,“我若没料错的话,陈总和我说这么多,应该是今晚没有兴致和我做,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陈总休息了,先回房间去了。”

嗓音落下,她再度起身,缓步朝自己的房间去。

身后也突然诡异的沉寂下来,陈宴竟难得的没出声阻止,直至周棠快要行至卧室门边,陈宴那冷冽的嗓音才迟迟扬来,“滚去洗干净,再上楼来找我。”

周棠足下稍稍顿了一秒,唇瓣勾出讽刺的弧度。

行吧,既然陈宴要作死,她怎能不配合呢,到时候陈宴在床上伤口复发鲜血长流的,那也不能怪她。

因着左腹的伤口才补缝了几针,周棠没打算洗澡,反正伺候陈宴也没什么旖旎的心思,若陈宴嫌她脏就最好了,以后都别再碰她。

她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便出了门。这会儿的陈宴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整个客厅空荡荡的,死沉而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