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陈陌再次来到那座短桥上,把一个桥墩的积雪用袖子扫走,然后坐了上去,吹着有些凌冽的寒风,凝望着这条裂缝。

而陈陌这一座,就是一天,如同老僧入定,待到第二天天边刚刚有晨辉亮出,陈陌便离开冷寂伏魔寺,不知道下一次在来会是什么时候,或许不会再来也说不定。

同一时刻,在六须山北边的红香园的怡红楼,那间属于奚蝶娘的房间里,奚蝶娘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妆台前,正照着铜镜给自己画眉。

一个年轻的男子也从床上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骨头啪啪作响:“美美的睡了一觉真是舒服。”

“这么早就起来,看来昨晚还是留了一些力气啊。”奚蝶娘看着铜镜里的那个身影,说道。Ъiqikunět

“没办法,今天还得赶路,留一点力气好。”男子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昨晚你还没告诉姐姐,你们两最后一架,到底是谁赢了?”奚蝶娘放下眉笔,拿着胭脂在嘴巴抿了一下,顿时,镜子里的烈焰红唇出现,分外妖娆。

“这我就不告诉你。”男子俏皮的说道,穿好衣服之后,便把他的佩剑和一个奇特的酒葫芦别在腰间,向着屋子外走去。“奚姐姐,后会无期了。”

“哐”的轻声,房间里就剩一个还坐在妆台的女子,拿着梳子在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奚蝶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昨晚和那人的云雨,略微有些失神的说道:“后会无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