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问问,当初秦河、秦川废我修为,挖我剑骨,谋我性命之时,当时还是剑神宗太上长老的你身在何处?可曾为我主持过公道?”

“剑神山兽潮爆发之际,秦河先授意他人欲趁乱将我诛杀,后又诬告我残杀同门之时,你又在做些什么?是否想过要查明真相还我清白?”

“焰云国诸势力围堵我剑神宗山门之日,秦河又要杀我,那时你又可曾说过半句?表露出丁点要阻止秦河的意思?”

“秦河、秦川之死,都是罪有应得!如果你要杀我为他们报仇没有错的话,那我杀他们更加没有错!”

从凌天这一声声在质问中,周围诸人也明白了大概。

秦镇的脸色,更是因此渐渐黑了下来。

他脸上的笑意,没有之前那般肆意。

眼眸间,更是浮出了深邃的冷芒。

“可笑!”

时过片刻,秦镇又是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