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没什么情绪的点头,似乎没觉得有什么重要的。

医生也不再多说,识趣的离开。

周棠这才皱紧眉头的朝陈宴望着,满脸的担忧和焦灼:“对不起陈宴,如果不是我,你手上和后背的伤都不会这样,对不起。”

陈宴的目光依旧落定在她的眼睛,凝视了半晌,才轻蔑而又嘲讽的冷笑了一下,“你如果真能为担心我的伤,最初就不会和徐清然去后山。”筆趣庫

说着,嗓子一挑,语气增了几许狠厉,像是这会儿才要真正的对今日之事兴师问罪,“你今早和徐清然去后山做什么!”

周棠低弱的说:“因为你前晚和昨早准备冷处理我,准备放弃我了,我心情不好,在清然小筑偶遇徐清然后,徐清然就要带我去后山半山腰的寺庙里求愿,他说那寺庙里的佛祖很灵验,我当时对你没任何办法了,也真的不想被你放弃,便和徐清然一起去那里许愿了,希望你能重新在意我,哪怕只在意我的身体。而我和徐清然摔下山,真的是个意外,我也没想让你为了我而奔波受累,如果我真能料到这些,我就不会和徐清然去后山了。”

说着,嗓音越发放低,带着一丝丝掩饰不住的小心翼翼和祈求,“陈宴,真的对不起,这次真是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陈宴清冷的凝着她,面上的讽刺越发浓烈,没说话。

周棠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委屈与示弱,满目病痛而又柔弱的朝陈宴凝着,“陈宴,原谅我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陈宴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