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很凉,黝黑,犯着白霜。

我的心里翻江倒海,这一刻到不怕了,而是蚀骨的心痛。

不过我没有再落泪。

我又摸向他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很硬。

再不是那软乎乎肉嘟嘟的小手了,我还是攥了攥,“耀祖,叔叔们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