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忽悠那些读书读傻了的没问题,可想要忽悠李云泽,那就太瞧不起他了。

“尔等是不是还想说,你们出粮给粮商的时候是斗米二百文,那粮商再加价转卖出去与尔等无关?”阑

说到这儿,李云泽笑着摇头“这套路,真是千年不变。”

“行了,什么都不用解释了。”他摆了摆手“不用解释我也懂。尔等勾结粮商,以官价给粮商供粮,以此来忽悠于我。粮商那儿再加价卖给百姓,赚取的利润尔等共分。若有谁来找事告

状,尔等负责摆平。是也不是?”

京兆府众人面面相觑,这武夫不傻呀,居然对这里面的门道如此门清。

“想来长安与万年两县那边,也是如此打理的。”

叹了口气的李云泽干脆起身“本将公务繁忙,没时间跟你们耗。现在站出来自首的,可得保命。否则的话,那就军法处置。”

唐时军法已然不像是秦汉时期又是割鼻子,又切耳朵,又是斩手斩脚的那么繁杂。阑

笼统归纳一番,就是轻罪打军棍,重罪直接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