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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你变了。”
“那也是因为你。”
“我想要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小鱼儿,你把她还给我。”
安幼鱼琼鼻努动,“我不乖吗?我不听话吗?”
“乖倒是乖,也算听话,就是老喜欢怼人。”
“我怼的不是人。”
“……”
“是坏人!”
林默捂着心口,“别说了,再说,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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