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蔓一听到手滑两个字,刚才还拽得二万八,现在就怕得跟个鹌鹑。

“别手滑,我…我错了,我不该拿茶水泼你。”

“总算开始说人话了?”

“对不起……”

“听不见。”

宁暖暖的手指微微加了点,叶如蔓的脖子上破了点皮,当成渗出一缕鲜血。

叶如蔓怕了。

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廉价珠子,一颗颗地往下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