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落在她面上的目光丝毫不动,薄唇轻启,“我说了我手痛,来医院包扎。”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像是他根本就不是跟着她过来的,而是来医院治伤的。

周棠垂眸朝他的两只手扫去,奈何却没见任何的包扎和红肿受伤之处。

她勾唇冷笑了一下,只觉陈宴是在故意找借口,脱口的嗓音也越发冷漠了些,“那陈总就去包扎吧,手上的伤耽搁了可不好。”

嗓音落下,周棠起身便走。

陈宴目光紧了半许,“周小姐,或许我可以再提醒你一遍,我的手是因为救你而伤。”

周棠神色微动,驻足下来,想了一下,淡漠的笑了一下,“所以,陈总不辞劳力的跟过来,是想问我要医药费吗?”

她的嗓音充满了讽刺。

陈宴的两只手连点红肿都无,也无半点血迹,所以陈宴的手伤在哪儿了?

再参考陈宴这两天对她的所作所为,不难看出陈宴是在对她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