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无情的机械音,重复播报了三遍。

在此期间,敖武将装有小白鼠的玻璃瓶放进了放进了冰箱的冷冻柜,随后将温度调成了最低。

小白鼠一脸惊恐,疯狂的敲打着玻璃罐子!到最后甚至对着敖武不断的作揖。但敖武还是将他放了进去。

看着小白鼠那疯狂而又怨毒的血红眼睛,敖武的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老壁灯,如果有下辈子,我来当爷爷,你当我孙子。我好好补偿补偿你………”

“敖武,你准备怎么补偿他啊?喵!”

站在他肩膀上的黑猫阿离有些天真的问道。

“呵呵,当然是一天打他8遍。还是吊在房梁上,皮鞭蘸凉水的那种,最好再来点什么满清十大酷刑,老虎凳,辣椒水之类的……”

听着敖武令人气愤的言语,小白鼠在玻璃罐子中发出愤怒的嘶吼声,就仿佛是在对敖武诉说着无形的诅咒。

“拜拜,老壁灯!”

敖武将冰箱的门慢慢的合上,黑暗寒冷和恐惧瞬间笼罩了玻璃罐子中的那只小白鼠。它一脸绝望的坐在玻璃罐子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