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心情澎湃的安邦彦止住了嘴角的笑意,朝着身后的心腹问道。

为了迷惑官兵,也为了不走漏风声,他的长子安武功仍然留在鸭池河畔的天柱峰。

而他本人则是转移至织金关,亲自坐镇。

‘‘回大长老,’’闻声,一名瞧上去面容与安邦彦有几分相似的夷人忙是上前一步,略显兴奋的拱手说道:‘‘前方军堡中官兵不过千人,且疏于防范,不足为虑…’’

安邦彦作为上任同知之子,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水西族长,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趁着主脉势弱的当口,才将水西大权揽入其中。

尤其是天启元年,受到朝廷敲打之后,他在族中的地位和威信更是一落千丈。

为了维系自身的地位,安邦彦大力提拔自己的心腹和族人。

刚刚说话的那名夷人便是他的族侄。

此话一出,幽静的织金关城墙上便是响起了一阵哄笑声,不少夷人的眼眸深处都是露出了疯狂之色。

区区千余名官兵,又是毫不设防的情况之下,几乎可以说毫无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