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一门心思想要在天子面前邀功的魏忠贤来说,无疑是难以接受的,但这些东林官员毕竟都曾是"国之栋梁",魏忠贤又不敢胡乱攀咬,故而这些天着实心情有些不佳。

涂文辅还听说,除了面前的这位司礼监守备太监心情不佳之外,那新任的南京锦衣卫指挥同知骆养性也是"时运不济",也是没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这就是最邪门的,天子绝不会无的放矢,但苏州府的那些东林官员们这些天除了日日聚在东林书院讲学之外,没有半点异样。"

听得涂文辅发问,满面愁容的魏忠贤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声音中满是不解。

依着他的设想,既然天子传令,定然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他只要大概调查一下,便能查找到这些东林官员操控"舆论",进而影响国政的证据。

届时,他也能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不说被调回京师,起码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碌碌无为"。

毕竟,自他就任南京守备太监以来,还从未着手处理过什么"大事",而那新任的南京锦衣卫指挥同知骆养性又是出身锦衣卫世家,算是含着"金钥匙"出生。

魏忠贤自是不愿意被骆养性给比下去,毕竟似他们这等天子家奴,若是失去了存在感,也就算是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听得此话,涂文辅也是微叹了一口气,事关重大,天子又没有额外的旨意赐下,他们这些不被"重视"的家奴自是不敢无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