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的时候,英国公府根深势大,宫外势力如臂指使,宫内圣母也将其视为肱骨,从无猜忌。

但是,张輗明显就差了许多,一招以会昌伯换宁阳侯,彻彻底底的在宫内宫外划开了一道裂痕,到现在都弥补不了。

以致于让焦敬和任礼后来居上,堂堂公府,被人硬压一头。

如今,既然来了转机,就算张輗抓不住,朱仪也不会平白放过的。

身子往前靠了靠,朱仪开口道。

“世伯放心,此事如果操作得当,最后只会成为宁远侯府和昌平侯府的死斗,你我……不过是替他们收拾烂摊子而已。”

窗外零星雪落,虽小但却迟迟未停。

天色渐暮,阴云沉沉,各府都亮起了灯盏,一顶朴素的软轿落在英国公府的门前。

来人未曾下轿,只递了门帖上去,英国公府的门房看了门帖,不敢怠慢,立刻开门,连人带轿子引了进去。

入了院子,张輗快步而来,身后则跟着亦步亦趋的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