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登土木堡,祭奠战死官军,相当于要朱祁镇亲自承认自己的错误,而这篇祭文,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罪己诏一般的存在。

他如何肯答应?

不仅是他,陶瑾也忍不住皱了眉头,他本以为,舒良抓了刘永诚,杖责了那些蒙古护卫,怎么着也该见好就收了,却不曾想,临到最后,舒良竟然开口提出了这个要求。

偷偷的瞥了一眼太上皇的脸色,果不其然,已经黑成了锅底。

犹豫了一下,陶瑾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

“舒公公,此事是否不妥,朝廷拟定的仪程里头,似乎并没有这一项吧?”

宣府是太上皇驻跸的重要一站,作为宣府总兵,陶瑾自然是早就接到了礼部发来的完整仪注。

面对陶瑾的质疑,舒良收敛笑意,认认真真的开口道。

“原本没有,咱家来了,便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