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年的光景,就被排除出了中枢,只能做些主持修皇陵,驻守后方,管理后勤之类的差事。

掌不了实权,就算有公爵的爵位,可有能耐,有战功的勋臣,也不大瞧得上定国公府。

于是,派系渐渐形成,成国公府围拢着燕王府的老班底,英国公府围拢着北征晋封的年轻勋臣。

至于定国公府,只能和一帮在靖难当中投降获封的勋臣,抱团取暖。

朝廷之上,渐渐形成了英国公府和成国公府争锋的局面。

如此数十年下来,定国公府无论是对于军方,还是朝政上,都没有了什么影响力。

别说是户部的这些官员了,就连太上皇在位时,四时八节的赏赐,都比其他两府要薄的多。

一片沉默当中,焦敬不急不缓的继续道。

“对了,说起定国公府,老夫还想起一桩事,太上皇刚继位的时候,老定国公曾想将长子徐显忠送进宫去,在太上皇身边当勋卫,结果,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不顾张輗越来越黑的脸色,焦敬冷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