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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有些深层次的东西您还是不清楚。”
林默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老祖之所以无法突破半步超凡，并非是他老人家的武道天赋不够，而是有人不让他突破…不，准确来说，是有道意志不允许。”
“意志？”
这番话听得林毅云里雾里，“什么意志。”
林默指着上方，不急不缓地念出四个字，“天道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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