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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说不好。”
姜翀听凌天这么一说，顿时也怀疑了起来。
上次他大婚，海天同姜鹤没少交流。
姜鹤作为姜翀的父亲，了解姜翀的性格。
要求海天对姜翀严加管教，完全是有可能的。
“海天师叔愿意对你严苛，那是好事。”
言一诺想起些什么，笑着对姜翀道，“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该向修涯好好学学。”
“跟那疯子学？人生该有多无趣呀。”
姜翀撇了撇嘴，一副看不上修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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