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贵州巡抚王三善大人和两广总督胡应台大人已是先后两次来府上觐见,咱们的靖江王始终称病不出"

"现如今,咱们的王府外面均是白杆军士卒,听说就连外出采买的下人都要被核实身份,还有士卒从旁保护"

"倘若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王三善和胡应台均为代天巡狩的封疆大吏,也不敢这般欺凌宗室"

在玉哥惊喜交加的眼神中,被其称为"叔祖"的中年宗室一字一句的说道,脸上的褶皱都顺势挤到了一起。

与面前的"玉哥"一样,他们本来都做好了长远战斗的准备,却不曾想靖江王朱履祐自讨苦吃,竟然瞒着所有人,强行征收浔州当地瑶民的赋税,最终弄巧成拙,惊动了中枢。

一想到这里,几名靖江宗室便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脸上充斥着不加掩饰的鄙夷之色。bigétν

这朱履祐当真是糊涂了,为了给其长子铺路,竟然如此失智,也亏他能想得出来。

浔州那地方自古以来便是民风彪悍,尤其生活在当地的瑶民百姓更是性情激烈,不然何至于与朝廷对峙多年,甚至逼得嘉靖皇帝都不得不"低头",由最初的强硬转为怀柔,与当地瑶民"和谈"。

这也就是浔州叛乱被贵州巡抚王三善及其带来的白杆军士卒迅速平垫,没有酿出太大的祸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