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帐的瓦剌兵倒是没犹豫,指着东南方向,回道:“刚刚喜宁过来了一趟,然后太师就随他出营去了。”

于是朱祁镇一行人继续转向,朝着东南方向行去。

没过片刻,他们便瞧见,营外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燃着一堆篝火,约有两三百名精兵,围着篝火不知在干什么。

“太师在那!”

伯颜帖木儿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也先的随从卫队,于是脚步不停,带着朱祁镇就往也先的方向走去。

待得走的近了,伯颜帖木儿扫了一眼场中的状况,却是有些诧异。

宽阔的空地上,太师坐在南边,他身旁是一脸谄媚的是喜宁。

篝火旁跪着一人,发髻被打散,遮住了面庞,满身都是被鞭子抽打的血痕,身上的飞鱼袍被抽的破破烂烂的,手脚都被紧紧绑着,样子十分凄惨。

他们到的时候,正巧看见有几个瓦剌兵上前,其中几个人手里各牵着一匹马,马身上套着绳索,另外有几个人,牵着绳索的另一头,往那人的手脚上套。

“袁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