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不知道该说怎样的话才能安慰到陈宴。

因为陈宴这种人的心理和精神状态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他太阴暗太偏执了,除了他母亲和他江枫之外,他对谁都没有任何感情,却也正是因为这点,陈宴但凡对一个女人动心,那绝对是刻入了骨髓,惊心动魄,蚀骨磨心的。

接下来几天,周棠日日都在医院里照顾江枫,所有工作上的安排,也全让助理去沟通并推后了。

这几天,周棠也不知是她上次和陈宴的聊话起了点作用,还是陈宴对她已然彻底放弃并没了兴趣,这几天,陈宴没让人再来找半点麻烦。

只是陈宴即便受伤,却也不是个安分的人,他虽不来打扰,但却喜欢坐在医院楼外的座椅上,虽看着似是在悠闲的透气,但每当她从一楼大厅出去,他的目光就能恰到好处似的和她对上。

可他的目光也不如前段时间那般一直胶在她身上,反而是与她对视一眼后,就自然而然的挪开了,没打算主动打招呼,也没半点的纠缠之意。

这般一来二去的,周棠就以为陈宴是真的想通了,是真的要彻底的放下她了。

这般互不打扰的模式,一直持续了三天。

第四天时,江枫出院,周棠扶着江枫从医院大厅里出来,她仍见到了坐在大厅外那座椅上的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