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告诉断腿,我有办法了。

于是,我没有理会断腿,而是自顾自的跑到刚才那株小树边上,把屁股凑过去,在原先的邻居部落留下的排泄物标记上,留下了我自己的新鲜的排泄物。

我留下的排泄物不少,甚至还额外加入了一些带有挑衅、战斗意味的分泌物。这下子排泄物味道愈加浓烈,顺着空气飘散开来,很远的地方都能闻到这股气息。

放在平日里,这种做法是严重的挑衅,用我方部落的气味覆盖对方的领地标识,这是宣战的意思,足以让两个部落打得不可开交。

断腿吓了一跳,她想掀起砂土把这些排泄物覆盖掉。她想到,万一邻居部落的战士被吸引过来,确认了这股味道,我俩就等于挑起了一场毫无意义的部族大战。

我阻止了断腿的动作,甚至用地位来压制她。断腿表示不服,她又一次向我发起决斗挑战。

我还是击败了她,就像以前那样。她的断腿就是弱点,我可以不断移动,她的五条腿却很难通过转身跟上我的节奏,总会被我袭击到脆弱的侧面,然后压制在地上。

如果不是这条断腿,她也许能击败我,但没有那么多如果。

断腿又一次失败了,她很懊恼,她只能看着我,告诉我我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