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打完了你跑这哔哔赖赖,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等清明再来,顺便还能给你死去的野爹亲娘上个晚坟。”帝女凤迈一大步,直接开喷。

别人不敢插嘴的场合她是敢的;别人不敢骂的大能,她也是敢的。

苍虬道人的心性倒也够强,听了她的口吐芬芳,不怒反笑,而后道:“与其说是我来迟了,不如说是蜀山的诸位来的太早。我得知此间乱象刚刚赶来,就已经见到诸位在此,这中间究竟有什么故事,还得细细查证一番才行。”

话里话外,倒是怀疑蜀山在扶摇国挑事了。ъitv

“没有什么故事,只不过是晚辈来此办事,恰逢其会罢了。”楚梁一施礼,而后道:“若无他事,我们就也先回自家仙门,不打扰蓬莱上宗与扶摇国的事情。”

“慢着。”苍虬道人听了他的话,慢悠悠一抬手,指向镜无牙,“你们走可以,他留下。”

一直半死不活的镜无牙看见苍虬道人,眼中也迸发出光彩,好像看见了生的希望。

帝女凤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又赶紧将目光瞥向别处,作弱小无助可怜状。

“我们来这一趟打生打死就这么点儿收获,你说留下就留下?”帝女凤又看向苍虬道人,“咋的,他也是你爹?”

“这里的事情本就不该你们插手,我可不计较你们越界之责。但此间事由必须我蓬莱查清,这始作俑者,你们自然不能带走。”苍虬道人的语气冷淡且坚决,“不把他留下,你们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