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安笑了笑,“我师尊他们打起麻将不分昼夜,一场往往要十余日才尽兴。”

楚梁倒也不意外,对普通人来说,如果不是囿于身体因素,也可能连打几天都不满足。对于不知疲倦的修行者来说,一场打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稀奇。

他微笑说道:“那没关系,我们就在这等着就好了。既然求人办事,就一定要有诚意。”

说完,他悄悄伸出一根手指。

咻。

一道只有他能看见的光华落在陈不厌对面的老者身上。

那老者正盯着上家手里的牌,眼见对方几番斟酌依旧不打,在光华落在身上的一刻,面容陡然暴怒起来,无形的恶魔之角延伸出来。

“你到底能不能打!”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嘭的一声,猛地站起,“还在想、还在想,真就像屎壳郎推驴粪蛋,你是要多慢有多慢。出一张牌而已是没有伱喜欢的花色吗?是不是要把你二姨家今天中午吃什么都想明白了,才能打出这一张牌。我就想要你一张二万,你留着根本没有用,一直攥着干嘛啊?留着给你父母当陪葬还是给你闺女当嫁妆?”

上家那体型敦厚的小老头儿被他骂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气成这样,一时竟没有想到如何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