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是你不行了吧,我可年轻的很,怎么可能不行。”陈陌冷哼一声,手中的浊墨斩下,原本僵持的状态,以浊墨劈开水剑而终结。

一刀落下,水剑被一分为二,而陈陌这一刀下去,以水剑为,惊人的刀势也将江水一分为二,直破江堤那边,此时陈陌的一刀可不在乎那两边有哪个无辜的吃瓜群众。

刀势在堤岸那边斩出一道十几丈长的裂痕,裂痕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能看见此情此景的人,无不脸色煞白,又是兴奋激动。

丁槐踩剑立足于飞剑之上,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断江裂缝,直视江底,背着的手,之前比作指剑的手,有鲜血流出,直视在那宽松的道袍之下,没有让人看见。

断江之势,持续了稍息,便开始隆合,填复的江水和之前两人所造成的凹坑复原,江水开始翻涌起来。

丁槐视线望回持刀而立的陈陌,此时的陈陌脸色很不好看,嘴角有鲜血流出,精神状态随时有要昏厥过去的可能。

而那水剑已经消失的无隐无踪,在他们不注意的头顶,那因他们气息牵引过来的云层也显然而去,日落的余晖也快要走到尽头。

“如何?要是不满意,可再来。”陈陌疲惫的说道,虽然语气很可以,但实际上,不用人猜测,是个人就能看出,陈陌已经精疲力竭。

而丁槐的转态,看样子还是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丁槐要在此时对陈陌出手都是必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