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独独吴贤妃,是他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知子莫若母,虽然这些年你并未日日在哀家身边,但是你的性子,哀家岂会不知?”

吴贤妃幽幽道。

“你是个慢性子,凡事都不会争先,但认定的事情,自会全力以赴。”

“哀家不知你如何提前得了消息,但是若非你已起了心思,断不会在这个时候入宫。”

朱祁钰心头顿时警惕起来,倒不是对吴氏。

而是对他自己,朱祁钰细细的想了一番,自己入宫以来的所作所为。

的确,是有些过于张扬了。

并不符合他这些年来一贯低调的作风。

当然,他并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