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众人的瞩目之下,镇南王给出了另一个版本的真相。

在他的口中,他不曾写过那份诽谤仁庙的诗词,那份诗词,本就是朱徽焲伪造出来想要陷害他的。

镇南王胖胖的脸上,浮起浓浓的痛苦之色,开口道。

“当时臣先有嫡子音埑,大哥年逾三旬,却始终不曾有子嗣。”

“于是,在得知臣那外室同样有孕在身之后,大哥便起了歹心,假借父王之命将臣关起来之后,便偷偷上奏朝廷,说臣诽谤仁庙。”

“为此,大哥从外面偷偷找了一个精擅字迹模仿的落第举子,写下了这份诽谤仁庙的诗词,替换了臣在酒楼当中所作的诗词。”

话至此处,镇南王似是想起了当年兄弟决裂的场面,忍不住泪湿衣襟,几度哽咽。

一旁的朱音埑上前搀扶住父亲,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

“这件事情,大伯父亦是临时起意,他命人写下那份伪造的诗词之后,便遣手下人将那举子带到城外暗中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