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人府的主官宗人令,已经多年都没有授过了。

所有掌管宗人府事务的勋戚,说到底,都不过是代管府事而已。

冷哼一声,周王朗声开口,道。

“无论这举子之事是真是假,刚刚可是陈侯自己说的,这证物在此,做不得假。”

“如今这精通书法的几位老大人都给了结论,这两份诗词乃是一人所写。”

“那么便可证明,这其中必有一份是假的,或者都是假的,既然这证物能够造假,那么广通王拿出的这份诗词,也就不足采信。”

“本王看来,你不过是怕此案镇南王无罪,朝廷追究你这个主审官之罪,其心可诛也!”

几句话给陈懋噎的哑口无言。

事到如今,他心里也清楚,这件案子算是彻底翻不过来了。

广通王带来的证人,被岷王用一桩什么风流韵事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