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神色微动,像是听了笑话,“你配?”

周棠缓道:“可无论我配不配,你今晚不还是来接我了吗?”

嗓音落下,她再度抬头吻了他一下,而后斜着身子靠入他的怀里,耳朵静静听着陈宴胸腔内平稳的心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继续说:“我知道一定是你给上面打了招呼,他们才放我出来的,陈宴,今天真的谢谢你。”

整个过程,陈宴没说话,却也没拒绝周棠的亲吻和靠近。

他身上的气压依旧极低极低,更也没回周棠的话。

直至周棠在他怀里靠了半晌,他才抬手捏住周棠的下巴,逼着她抬高脸颊,直至她那双单纯而又卷着几许释然的眼迎上他的,他才阴恻恻的说:“你这条命连带你这个人都是我的,无论是伤了还是残了,也都算我的。你要在外面逞能,也得掂量一下后果,也但凡以后再敢有这种事发生,那么周棠,我便只能让你当只名副其实的笼中雀了。”

笼中雀吗?

周棠心口颤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则是满心的复杂和嘲讽。

这是陈宴第一次以这种霸道般的口吻对她说这话,他似乎真的没将她当成一个人,而是已经逐渐的将她当成了他的附属品。

甚至他这番话,冷硬威胁之中却又透着浓烈的病态,他就像个严重的偏执狂一样,得到了还不够,还得禁锢着,连带受伤什么的,都得经过他的允许。httpδ:Ъiqikunē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