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摇摇欲坠,“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能不能放过我?我自问这几年一直都在安分守己,没有得罪你的地方。”

陈宴稍稍弯腰下来,目光近距离迎上她的,“我是要让你知道,我陈宴历来不是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当初既然胆敢招惹,便该知道今日这后果。你与其求我放过你,不如想着以后怎么听话与顺从,只有这样,我许是能让你好过点。又或者,等我彻底觉得你没意思了,我就能真正放过你了。”Ъiqikunět

是吗?

周棠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内心的所有沸腾也全数被他这几句话彻底冻碎。

她满目苍凉的望着他,说不出话。

陈宴扫她几眼,突然伸手穿过她的腰间与腿,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

周棠下意识要挣扎,然而这次却没有半点力气。

也幸好陈宴这次并没为难她,只是抱着过去就将她放到了沙发上,没再触碰她,他那视线也稍稍落下,扫了一眼她左腹被鲜血重新染透的衣服,眉头微微皱起。

周棠这才找到自己的嗓音,“陈宴,你对我这样,就不怕以后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