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诸位的意思,难道说,是本侯用自家两个后辈的声誉和前途,来攀诬任侯爷吗?”

“私怨?何等大的私怨,值当本侯赌上这些?”

杨洪是多年的沙场老将,此刻须发皆张,怒目圆瞪,一身气势十足,丝毫不像是缠绵病榻许久的样子。

这般威势,顿时让一群武臣闭上了嘴。

与此同时,文臣这边,却反而掀起了一阵低低的议论之声。

相对于战场上打滚的武臣和靠着祖先荣光的勋臣,能够位列朝局的大臣,总归是经历过一些世事沉浮的。

因此,对于他们来说,凡事多想一层,便是习惯。

应该说,到现在为止,杨洪拿出来的这两份证据,的确都不够充足。

杨信的那封是家信,并不难伪造,杨能的信倒是真的,但是,也只能证明,任礼邀请过杨能过府,可具体谈的是什么,单凭杨能的那封自陈书,并不能作为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