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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耍我？”
拓跋熊瞪着灵观。
这种话，灵观已经说了几十遍。
之前每一次，他都心怀侥幸，觉得灵观是在虚张声势，说不定他再加把劲，真的就能击溃灵观。
但是现在，他真的已累的快不行。
灵观眨了眨眼，笑道：“傻大个，你还真是蠢，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啊！”
拓跋熊发狂。
轰隆！
他双目都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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