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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雨已经停了,但是乌云依旧浓重,屋檐下的水线,变成了一滴滴的雨珠,不断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花厅当中一阵沉默,片刻之后,陈懋开口道。

“这也是无奈之举,牺牲许彬一人,总好过让整个使团一同赴死。”

但是焦敬却忍不住皱眉道。

“话虽如此,但是这次开印以来,短短数月,我们接连失了薛瑄,杨善,罗通等一干大臣,京察又被外调了一大批科道官员,许彬若是再保不住,那么文臣当中,可就只剩一个萧维祯了。”

这话说的都算是委婉的了。

实话其实是,连萧维祯也未必能保得住。

即便是张軏的盘算能够成功,将一切罪责都推到许彬的身上,将自己和萧维祯二人说成是不知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