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怎么不要。”

陈蓝笑着。

嘶哑的声音很是刺耳,难听到一种无法去形容的极致。

似乎嗓子刚灌进去过硫酸。

如今已经腐蚀得不成正常样子…

漆黑如墨的触手从陈蓝背后探出,上面沾满了很是让人作呕的恶心粘液。

没有丝毫停顿。

触手以肉眼难看清的速度飞去,直指现在还没有任何动作的。

“但是看样子,你好像很不想要啊。”

轻轻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