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想起来了。”

齐月清了清嗓子,把安幼鱼从小凳子上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接着,她尤为深沉地叹了口气,眼神逐渐复杂起来,“吃醋的感觉无法具体形容,不陷其中,不知其味。”

“如果非要去形容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安幼鱼不停地点头。

齐月说的这些,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知识,她听的非常认真。

齐月的声音一顿,不自觉地加重了一些,指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梢,“看到了吗?”

安幼鱼:“?”

齐月再道:“看到摇曳的树枝了吗?”

安幼鱼点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