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既然一切都拆穿了,她也没怕什么。

光脚不怕穿鞋的,这些年经历得多了,生死已看淡,心态便也放得极好的了。筆趣庫

“所以,陈总突然出现在这里,又是为那般呢?”周棠讽刺的问。

“下楼,和我谈谈。”陈宴说。

“没什么好谈的。”

眼见周棠浑身冷漠,陈宴的眼底再度闪过几丝摇晃,“你跟着徐清然消失两年,你以为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不需要聊,不需要解决?又或者,你当真以为我陈宴这个人可以随意被你践踏与抛弃?”

周棠冷眼观他,“请问陈总,我们两个之间的事,需要解决什么呢?男女之间的事,本该你情我愿,我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了,陈总不可能强人所难吧?当然,我也承认,我爸当初能恢复得这么好也的确有陈总的功劳,但我也伺候了陈总那么久,最后还在刘远靖的游船上为陈总挡了一枪不是?这般说来,我对陈总也有救命之恩了,而我们两个之间的所有恩怨,也该一笔勾销了。”

陈宴冷着嗓子说:“一笔勾销?欺我瞒我,甚至敢联合徐清然来骗我,这些都能一笔勾销了?”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陈总有话不防明说,有什么招数也尽管亮出来就是了,言语侮辱或者强行软禁,不是陈总最拿手的吗?陈总亮出来就是了,也让我好生看看,两年过后的陈总,是不是还是那么一无是处只得会用权势和暴力来强迫一个女人的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