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一路都将这戒指盒紧紧的握着,想问一声而已。怎么,真舍不得徐清然了?”陈宴的嗓音有些凉。

周棠眉头深深的皱起,有些疲倦的说:“陈宴,我现在对徐清然到底什么心思,你该清楚。而且我现在也不想和你吵架,把戒指盒还我。”biqμgètν

陈宴冷笑一声,“那你摆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做什么?”

“我没有。”

“真没有?和徐清然分开后你就一路心神不宁,当我看不见?”陈宴的语气稍稍有些戏谑与危险。

矜贵傲然如他,这个时候竟显得有些莫名的斤斤计较。

周棠的耐心也稍稍耗尽,今晚本就事多,又经历了这么多,她是真的心累,所以这会儿对陈宴的语气也没控制住的冷冽下来,“陈宴,你现在仅仅是我的上司,公事方面,我的确得向你汇报与商量,但私事上,你无权干涉我什么。也无论我到底在想什么或者是否心神不宁,这些都和你无关,请将戒指盒还回来,行吗?”

嗓音落下,周棠的手就朝他伸了过去,稳稳停在他的面前。

陈宴手指慢悠悠的把玩儿着戒指盒,并没打算归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