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然有些不放心的朝周棠说:“小心些,别走远了,如果没找到伯母,你就先回来。”

周棠朝徐清然点点头,而后朝徐耀告别一句,便转身离开。

却是刚刚走出徐清然的病房,她便见前方不远,有医院的护工正拿着拖把拖地,而护工所站的位置,竟还有一些还没来得及拖完的血迹。

那些血迹,在整个整洁干净的地板上显得尤为的突出刺眼。

周棠神色微动,朝那血迹打量了两眼,便下意识的挪开。

看来陈宴真的伤得不轻了。

周棠沉寂的心,终还是扬起了几丝起伏。

其实刚刚在病房里朝徐清然说出那些话后,她就知道陈宴一定会生气,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矜贵傲然,他哪里容得下她竟然说她后悔和他认识过。Ъiqikunět

可他就是那么强行的忍下去了,而后以一种无尽委屈与绝望的方式,从她的眼皮下转身离开。

他突然就那么冷静得让人惊讶,绝望得让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