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舆也不得停息,他沉吟许久,还是强撑着病体起身,“河间王殁,长安失控,洛阳西面失去屏障,只怕羌胡会趁机南下,到时候洛阳危矣。”m.bīQikμ.ИěΤ

赵长舆决定上书,建议东海王陈兵京兆郡,以防备羌胡南下。

汲渊扶着他坐在书桌前,沉吟道:“但让东海王陈兵京兆却敌,岂不是把大晋所有命脉都交给了他?”

“两害相权取其轻,当务之急是防备外敌,内乱……”赵长舆顿了顿后道:“再等等吧,希望陛下能明白,暂且忍耐一二。”

傅祗回到傅家,让傅庭涵去休息后,便也转身进了书房,把自己的幕僚给叫了来。

“河间王死了。”

幕僚忙道:“我等正要告知郎主呢,今日方传回的消息,听闻是路上遇到了劫匪,圣上和东海王震怒,已经下令剿匪,务必要为河间王一家报仇。”

傅祗撇了撇嘴,“真是匪徒所为吗?”

幕僚顿了顿后低声道:“私下里有人说,是东海王下的命令,执行的是南阳王麾下的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