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水是不是糖水,关青禾完全没办法去和沈经年争辩,整张脸都熟成枝头红柿。

指不定自己质疑,他还会很认真地和她讨论,又拿出一些无法直视的证据。

这等浪荡的话,也就只有他才能说出来。

次日清晨,关青禾起床后,入目第一眼,就放在了床头柜上,但那珐琅勺已经消失不见。

枕边的男人也不在——

能猜到东西已经在什么地方了。

关青禾没有了睡意,昨晚那朦胧一瞥可不是做梦,也是第一次能够如此清醒。

那把小勺不过她的手长,殷家送过来时,她取出来用手摸过,光滑却不伤人的坚硬。

她听沈经年说拌糖水,还觉得好玩,毕竟勺子头型圆扁镂空,舀水就像漏勺,从不平整的表面珠宝间隙漏掉。

关青禾从未想过,那表面镶嵌的粒粒宝石与珐琅,不仅仅是装饰品,还能在她体内磨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