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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文绍的话，让许退冷笑起来。
“文老师，你不要这么幼稚好吗？
你的道歉很值钱吗？”
“不值钱，一点都不值钱！
我不需要！”
“这会想到道歉了，早干嘛去了？”
文绍就站在那里，任由许退喷他，奚落他。
这么多年下来，他身上外在的棱角，早就磨平了！
要是换在十年前，要被许退这样喷，他估计早跳起来跟许退约战生死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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