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熠南怎么可能让大哥替他受过,伸手用力把对方拉开。

从乔洛鄢方向飞来的金针,已经逼近眼前。

裴熠南漆黑眼眸盯着金针飞来,在心底估算了方位,伸出去准备阻止的手,在虚空中缓缓放下。

银光在他眼前闪现,紧接着耳垂一痛。

裴熠南的耳垂被金针穿透了。

他伸手摸了摸那里,没有一丝血迹,只有轻微的刺痛感。

坐在浴池白玉台上的乔洛鄢,清澈明亮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傲然,密长的睫毛因笑意而在微微颤动。

她脸上的笑意像是个孩子顽劣,笑着说:“裴九爷,我不是你的所属物,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懂不懂?下次再想要管我,你也要站在与我相同的位置上。”

她如今之所以有这样嚣张的态度,不得不说是裴九爷的无底线纵容给惯出来的。

裴熠南捏着耳垂的手指微顿,目光灼灼地盯着乔洛鄢,不太确定地温声问:“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洁身自好,你就不会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