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场的北面是一座能坐下两千人的观战台。

苏翰林坐在最前面一排正中的上首位置,文武群臣按照品级分坐他的两旁和身后。

“这是有什么仇什么怨?至不至于啊?”苏翰林瞠目结舌地望着教场。

他满心期待地等着看苏正和苏宁展现他们的修炼成果,哪曾想苏正一十八人竟然被博朗城的虎骑兵堵在教场上连赛道都上不了,让他的满心期待顿时变成了满心憋屈。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呜呼哀哉!”都承弼坐在苏翰林的左手边,摇头晃脑地哀叹道。

苏翰林愤懑地瞥了都承弼一眼,觉得这老小子是在幸灾乐祸。

但都承弼根本不怕苏翰林的目光扫视。

自从那日被苏翰林感化,重新踏上正途后,他只感觉身心从未有过的轻松,腰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晚上都不起夜了,白头发还少了很多,满朝文武大臣无不羡慕他越活越年轻了。

他现在压根不再想争权夺利,心里只有一个目标:辅佐苏翰林成为千古一帝,然后他做千古第一相,名垂青史。

他心中豁达坦荡、忠心不二、正气浩然,自是不再惧怕苏翰林的淫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