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罗胜这么问我,我反问了一句,“你这话几个意思呀?”

“徐小姐啥心里你能不知道?”他狡黠的一笑,“我可是通过你认识的她!”

我一边放下手里的包,一边笑着审视他,“说你猴精吧,你还真是猴精。你就跟我玩聊斋是吧?她啥心里我怎么能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再说了,你这不是倒打一耙吗?通过我认识不假,但你们单独约见,可不是我让你做的!你别往我身上撒糠!”

“你看着没?我就知道你会挑理!”罗胜一脸谄媚的对迟溪说道,“迟美女,叫下服务生。你想喝什么自己点啊!”ъΙQǐkU.йEτ

迟溪按了呼叫铃,然后就冷漠的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拿着手机鼓捣着。

迟溪就是这样,在家里或我的面前,她很随意,笑的跟邻家的小妹妹似的,但是在外人的面前,总是一副冷冰冰,不带耳朵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