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

这!

她哭笑不得抓他的头发,“我跟你说正事呢……嗯……”

霍危的口腔烫得很,她身躯一软,靠在他怀里。ъiqiku

这倒是更方便他了。

“好敏感。”霍危得了便宜卖乖,“住院期间没碰你,想我吗?”

任清歌想捂住他的嘴,垂头一看又忍不住红了脸,干脆不做声。

品尝够了,霍危又抬头跟她接吻。

任清歌被他吮得脑子混混沌沌,刚才想的事全忘了。

重新穿上衣服,霍危张开手掌,在她胸口比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