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瞳仁地震。

心里仿佛炸开一个酸涩的气球,从四肢百骸迅速散开。

酸得她呼吸不畅。

霍危根本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问,那略带嘲讽又冷沉的语气,就是在陈述她确实那么做了。

上次他们在车里,她因为身体不方便,用手帮了他。

他就认为她可以那样对任何一个男人。

任清歌突然反应过来,他们变成如今的关系,不就是因为?

因为肉体而纠缠出来的感情。

她有什么好觉得屈辱难过的。

任清歌心脏跟针扎似的疼,但也让她足够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