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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年沉默了。

这虽然是假设,但这却是最直接的。

他若是一个父亲,他必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双腿残废的人,也不可能让害自己儿子的人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会变成一个那么让他讨厌的人。

“舅舅,我明白了。”

傅景年朝着秦白颌首,然后给了他安排过来的人一个眼神,他便要走。

林恩恩看到他转动着轮椅,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要走,她是不拦的。

他要过来,她也没有办法拒绝。